风寻

同人只是心血来潮,这边主要是存原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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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X鹤丸国永

【不知道什么PARO】
【序号没什么意义(】



5.

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两人关系交恶这件事,手下们都知道。

也不知是从何时、从哪边先开始,在发现时就已经形成了不可开交的局面。

在初期,两边一见面就要开战,后来因为第三势力的崛起,关系才逐渐变得缓和起来——虽说所谓的缓和也只不过是从起初一触即发的架势变成冷眼以对罢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由争夺引起的争斗每天都会发生,尔虞我诈、反目成仇亦是家常便饭,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至于这两位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会闹到如今众人皆知的地步,知情的人并不多。

三日月宗近从没提起过也就算了,让人奇怪的是鹤丸国永也从未说起过这件事。

 

4.

这两位首领年龄虽相差不远,性格却南辕北辙。

三条家的当主——三日月宗近,有着可谓瑰丽绝伦的容貌风姿,性子闲雅散漫,好似对什么都不太上心的模样。也许是因为那张脸,他近些年已经少在人前露面。相传他是个性格温和到有些迟钝的男人,但能站到现在的地位,任何人都不会认为他徒有其表。

相比起来,鹤丸国永的年轻人心性就显得重一些。不同于三日月的沉稳,他贪玩喜闹,比起正事更喜欢出其不意和找人麻烦,有大事件发生时通常会发现有他掺和在里面。作为五条派的领导者,时常让人觉得有失稳重,因此认为他并非实至名归的也大有人在。

【-这头脑简单的大少爷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仗有人宠着。

-谁他妈不知道三条家的那个靠的是什么上位?狗仗人势的东西!

-你有种再说一遍?!】

像这样的争吵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回,最后的结果通常是两败俱伤。然而不管手下们如何针锋相对,两位当事人却是始终没有爆发过正面冲突。

 

3.

传闻他们结下梁子的起因,是为了争夺同一个女人。

也有传闻他们实为同父异母的兄弟,因说不清的陈年旧事而恨上了对方。

更离谱的是他们过去曾是一对恋人,至于是三日月背叛了鹤丸,还是鹤丸背叛了三日月,各家版本不尽相同。

其实事情远没有众人所想的复杂。这件事的起因,只不过是他们双方刚刚崭露头角的时候——那时他们还未掌握如此庞大的势力,多数时候仍需亲自上阵——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曾有过一次短暂的交锋。

唯一的一次,为时五分钟,没有交谈,甚至连眼神都没怎么对上过。

无声地开战、无声地结束,两人都受了伤,最后以鹤丸的抽身逃离而结束。

 

没错。

事实上,手下们斗得火花四射不共戴天,身为他们头领的两人却是互不相识的。

 

2.

那一次鹤丸国永养了一个多月的伤,这次交战导致那一个月外界天翻地覆。他或许不知道,或许懒得理会,总之他在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

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此前素未谋面,此后毫无交集。

直到小狐丸的出现。

叛离三条的小狐丸扩张势力的速度非常快,再加上他带走了不少曾经三日月身侧的主力,没多久就形成了能与三条一相抗衡的势力。

三条如临大敌,这才终于停止了与五条的针锋相对,转而处理这个更加庞大的威胁。

 

1.

“听说五条家的鹤丸国永又闹出事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当主的,五条是没人了。”

“哈哈哈,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

“啊!三日月大人!”

路过的三日月宗近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没有任何人怀疑三日月宗近跟鹤丸国永的关系。

 

0.

初春的夜依然寒意逼人,四面无风,月华倾泻而下。双刃交接,“锵”地一声,剑光闪烁着火花,宽大的袖口掠起呼啸风声,三日月宗近略胜一筹。

鹤丸国永一身白,他总是一身白,这几乎要成为他的特征了。若是在平常,众人见到这抹白色便知道是他,白得发亮,即使在夜中也分外醒目。

此时也因这白,将他少年般的脸和骨骼纤瘦的身躯衬得更加狼狈。

 

鹤丸国永的对手是个与月辉的光华极为相称的青年,两人仅交手数秒他心中已警觉不妙。三日月宗近脸上没有表情,他微微眯着眼,好似根本没将对手放在眼中。

夜间作战并不是鹤丸国永的优势,他也没想到此番会遇到这么一个对手,他心中明白今夜恐怕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三日月宗近发间的金色流苏在鹤丸眼前晃了一晃,他再度袭来。

鹤丸国永从不会甘愿认命,况且他也不认为这就是他的命。他挡开三日月宗近的剑,疾退一步,脚底使力稳住身躯,随即猛地朝前刺出。三日月微微皱了眉,似乎对他不识趣的回击感到困惑,他轻而易举架住鹤丸的武器,借力将他推开,鹤丸心中刚闪过一丝疑惑的违和感,三日月宗近突然侧身,却是没有躲避鹤丸的攻击,硬生生让他的剑刺向腰侧。

“!”

想是吃痛,三日月宗近面色一凛,动作依然流畅如月影流光,毫无停顿反手一斩,身侧一个企图偷袭的被他击飞了开去。

“……啧!”

鹤丸心里骂着多管闲事,反应极快,大喊一声“走!”再度举剑挡住三日月宗近的下一击。

“三日月宗近大人!”远处传来呼声,鹤丸心道不妙,三日月来势汹汹,他的手臂被震得发麻,林间的战斗使他的白衣上沾得满是泥土和叶片,衣服也被割开了几道。

他虽叫作鹤,可也不喜欢自己被自己的血染红的模样。三日月宗近没有集中于一处攻击,他那时不明就里,以为是对方仗着战斗力强大在戏弄他,恼怒夹着疑虑,身上各处大大小小的伤口,失血不多,他却先急躁起来。

呼唤着三日月的声音越来越近,鹤丸国永的心猛地一沉,处于绝境中的血腥气味大大地激起了他的战意,突然涌起的嗜杀欲点燃了他的大脑,浑身血液沸腾起来。然而当他放空大脑,正要祭出杀招时,他发现了三日月宗近的不对劲。

有一瞬间,他的双眸扫过了鹤丸国永的,高悬的银月对上透明的琥珀的断片,鹤丸背后全是冷汗。只是半秒的对视,他再度将视线垂了下去,他依然没有表情,挥击的动作随意得像是走路吃饭一般自然。

但他是真的想杀了他,那一刻鹤丸是最明白这一点的人。

 

-1.

“少主,您又要出去啊?”

“我是鹤,又不是鹅,你们想闷死我吗?”

“最近三条那两家闹得厉害,不然我们……”

“人生苦短,怎么可以把精力花在那么无趣的事情上。”

似乎想起来什么,鹤丸国永笑了起来。

 

没有任何人怀疑鹤丸国永跟三日月宗近的关系。

 

-2.

只有鹤丸国永自己知道,那次他伤得并不重,他只是发现了另外的乐子——不可告人的乐子。

在对外说养伤的那段时间,他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没呆在房间里。

他在偷窥三日月宗近。

蹲在他房间的窗外。

 

——在养伤的第一天,他心中是有些忿忿不平的,但很快便由不爽转成了好奇。三日月宗近此人激起了他强烈的探索欲,他想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在满含杀气的同时还有那种平淡而坦然的眼神。

幸好三日月宗近没有在身边放守卫的习惯,鹤丸国永偷窥得很顺利。

他虽然不擅长近身战,在隐藏和潜行上却相当有把握,只身溜进去并没费多少功夫。

 

在为时长久的偷窥中,他发现三日月其人与他听说和想象的天差地别。

比如他的野心、他的心计、他的高深。

他让手下收集过他的资料,他们说他是一个城府极深、冷酷无情的男人。

但就这么一个为了地位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他偷窥他这么久,甚至从没见他处理过公务——就连他好歹也会偶尔部署一下部下,关心下经济状况之类的。

难得看一本书,书名却是什么《调皮娇妻落跑记》,偏偏那时而沉思,时而颔首,似笑非笑的样子太有迷惑性。

这更让他觉得此人深藏不露。

他一定是考虑到这个地方太容易被窥探到,于是假装出这幅样子用以麻痹敌人。

而且鹤丸能偷窥到的范围只有书房,也许三日月宗近有在卧室工作的习惯呢?毕竟他每天都会快到中午时才顶着一头鸡窝和乱糟糟的衣服出现在书房里——鹤丸每天都会等两个小时才能等到他出现——然后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纽扣扣错了位置——

……

他开始无法说服自己了。

 

-3.

对面的男性全身都被笼罩在黑色中,黑色的外袍、黑色的兜帽,脸上戴着同样是黑色的面罩。乍一看不太显眼,三日月宗近思索着他刚刚说的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他为自己带来了极为重要的情报,即使在心中已经肯定了它的真实性,他仍然没有放下戒备。

既然能知道这样的情报,说明对方不是泛泛之辈;既然肯告诉自己这样的情报,说明他必然得拿出同等的代价交换。

三日月宗近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对方远远地站在那边,没有上前来的意思。他看上去比自己略矮,声音也比较年轻,猜测着他的年龄,三日月宗近轻咳了声。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也不知是真的觉得对方有些眼熟,还是因为这尴尬的沉默,他不得不使用了老套的搭讪。

似乎诧异于他会这么问,黑色的男性稍稍顿了下,没有掩饰、干脆利落地点了头。

“我记性不太好……嗯,是敌人还是朋友?”他看着那人唯一裸露在外的双眼,眼熟的眼神,他脑中闪过几个人影,仔细思考后一一否定。

这样的展开似乎有些奇怪,对两人来说却又十分自然。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男性朝前走了几步。

“或许是敌人。”语中隐约带着戏弄之意。

“哈哈哈……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呢……这是让我猜的意思吗?”三日月宗近也笑了起来,他语气悠闲,却微微眯眼盯着对方,好似要把握住对方的一举一动,两人间的空气依然紧张,但对方却仍是这么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全身上下都是破绽,破绽多到让三日月宗近几乎肯定他在耍什么花招了。

迈着轻松的大步走到三日月宗近身前,面罩上浮现勾起的嘴唇的弧度,他的武器仍插在腰间,双手毫无防备地撑在桌上,年轻的男性声音中的笑意已经快溢了出来。

“怎样,猜到了吗?”

三日月宗近这才收了笑容,皱了皱眉,把所有的可能性否决后,从脑袋中搜出一个模糊的影子,不太确定地说出他的名字。

“……鹤丸国永?”

 

-4

三日月宗近不认识鹤丸国永。他对他的认知仅限于所有人都知道的信息,甚至还不如他们。

比如他不知道鹤丸国永有着多么麻烦的性格,也不知道鹤丸国永喜欢白色与红色,更不知道鹤丸国永长什么样。

即使印象中有自己与他交过一次手,却压根没有把它当做是重要的事情。

但是,五条与三条是敌对关系这一点,他至少是知道的。

 

“……”

“如何?惊讶吗?惊讶吗?”脱掉半边面罩,少年心性的青年整个上半身趴在他桌上,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把脸凑近过来。

纵使脑子转得再快,三日月宗近仍然思索了片刻。

此时的鹤丸黑发黑衣,与自己那朦胧的印象中的白色的身影不太一样,但那张脸和那得意忘形到莫名其妙的笑容让他没来由地打消了怀疑。

“……你啊,知道做这种事,会出现怎样的后果吗?”他一向语调和缓,温文有礼,哪怕此时,双眼中的新月也是柔和得仿佛漾着湖光。

自称是鹤丸国永的男人笑得更开心了,“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

三日月宗近想起来,他曾听说这个五条家的当家脑子不太好使,如今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知道了他所给的情报的来源,稍加分析便能了解对自己而言两个大敌的信息。鹤丸国永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在这里干掉他,五条家便唾手可得。

“若是我今日强留你在此……”

“嗯,但是如果你放走我,你的秘密也许也会暴露于天下吧!”他站直起来,神态大方,看似不以为意,扔出的却是重磅炸弹。

三日月宗近看向他,“哦?”

“咦,不想被说出来吗?”

“并非,只是想听你叙述。”

 

鹤丸国永转身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我看出你空有杀意却下不了杀手。”

“……”三日月宗近一愣,“这还真是……”

正如鹤丸国永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一样,被说出弱点的三日月宗近也只是稍稍迟疑了一瞬,便大大方方点了头。

“哎呀?难道是对我一见钟情?”大笑着说出这句后,他又朝这边走了几步,看着三日月但笑不语的表情,鹤丸自说自话地接着说道:“说笑,嗯,你是不杀生主义者?”

“不,我只是对血……”

这下轮到鹤丸惊讶,“你晕血?”他一屁股坐到了桌上。

“嗯。”三日月宗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平淡地在一个可称得上是敌人的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弱点。也许是对方太过奇妙,让他一时放弃了思考。

“这太离谱了……”鹤丸国永喃喃自语,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个调:“那你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这就跟一把刀说自己杀不了人一样嘛!”

“……”似乎没有打算对对方解释这一点,看着他一刻静不下来、不停地变换着动作的样子,三日月的脸上出现几不可察的无奈笑意,“我确实对争斗没有兴趣……”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鹤丸国永停止了来回走动,定定地盯着三日月的眼睛。

“你只是因为这种事就相信我吗?”

“不。”鹤丸的动作非常迅速,他的身形几乎只是一闪便又出现在了三日月面前,忽然出现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带着神采飞扬的笑容,饶是三日月也被他吓了一跳。

“我只是想看到你惊讶的表情。”

“……”

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定然让他相当满意,不然他不会笑得那么愉悦。而他对着这样的他,也只好笑着叹息以对。

“你也是。”

 

-5

“你不喜欢干这个的话不做不就好了嘛。”

“也不算不喜欢。”

午后的阳光不适合看书,看了没两页就让人昏昏欲睡,三日月宗近翻了一页,缓缓应着另一个人的话。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在认识三日月后,鹤丸才得知那次与他交手时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根本就是做着麻烦的工作因为突发情况不得不加班明明有高额的加班费比起加班却更想回家打游戏的时候的表情。

“真是的……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身为当主的自觉啊?”

“鹤不也是一样吗?”

鹤丸国永一个人玩着抽木条,他对这种重复动作的游戏没什么耐心,不一会儿就开始不耐烦。将高高叠起的木头放置在一边,他伸了个拦腰,站起来受不了地在心里腹诽。

至少我不会像你连衣服都穿不好。

 

即使是现在想起来,鹤丸国永仍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人身为三条派当家,对扩张势力毫无兴趣,脸漂亮得让人不敢多看,喜欢听老掉牙的过气音乐,喜欢躺在藤摇椅上睡午觉,不会照顾自己到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

而自己身为五条派少主,性格与他截然不同,喜好更是霄壤之别,却意外地十分合得来。

回想起几年前自己脑子一时发热出现在他面前,他迟来地觉得离奇。若是那时他们两任何一个做了不同的决定,现在便不会是这幅情形了吧。

 

“最近小狐丸那边好像很麻烦。”

“嗯,多亏了他,我们两的手下的冲突也变少了啊。”

得益于互通的情报,两人才能悠闲地在这里闲聊。鹤丸国永的脑袋从书的上方出现,三日月宗近好脾气地暂且放下书,看向他。

“你不觉得成天看书养花很无聊吗?又不是老头子,去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嗯,鹤想做什么?”他换了个方向继续翻开书,半认真半调侃地说道:“要我带你去看星星看月亮吗?”

“去你的!”鹤丸从他手中抽走那本《调皮娇妻落跑记》的第二十八部,待三日月的目光再度移到他身上,才继续说:“我在想,如果‘他们’知道了我们其实暗地里……这样,一定会很有趣吧?”

两人的关系至今仍是秘密,虽然两边派系关系已不如之前紧张,但仍处于敌对中。

三日月宗近问:“暗地里怎样?”

“……反正就是这样!”有时候鹤丸真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种暗含满满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只显得无比自然。三日月也没有多过纠缠,只是平淡地说:“会很吃惊吧。”

鹤丸天生对于这种事情毫无抵抗能力,三日月宗近却显得兴趣缺缺,比起鹤丸的乐趣显然还是那本书更能吸引他。

“真想知道他们的表情啊——”鹤丸蠢蠢欲动,从眉飞色舞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对于见到这种事的产生多么欣喜若狂。“毕竟,难以预料才是人生的魅力所在啊——”

“是吗?”

闻言,三日月宗近难得抬起头,他仔细端凝着鹤丸兴奋异常的脸,随后笑了起来。

“我想……还是让它成为一个秘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鹤丸惊异甚至有些惊恐的目光中,执起他作为一个武者太过纤细的手指,用嘴唇在他的无名指的关节骨上,轻轻印下一吻。

 

End

 








不知何时,鹤丸国永问三日月宗近为什么会选择相信他。

“三日月,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做过一觉醒来发现你已经被我出卖了的噩梦?”

当时的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像是听到什么新奇的东西,反问:“你做过吗?”

“当然!”鹤丸毫不犹豫地承认,并且微微瞪视着他:“你太让人看不透,跟你相处会担心搞不好就被卖掉。”

“哈哈哈,害怕吗?”

这次轮到鹤丸掌握主导:“你才是,如果真的被我出卖了,你会怎么样?”

三日月拿着棋子真的思索了片刻,满不在乎地说道:“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哈啊?!”

料到了鹤丸会对他状似敷衍的语气不依不饶,他从容地继续笑眯眯道:“你不是经常说,人生需要意外和惊喜吗?”

“……”鹤丸国永张着嘴哑口无言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说:“……那可不是惊喜吧……”声音却不自觉地小了些。

仿佛知道三日月宗近之后会说出什么话,鹤丸国永本就白皙的脸渐渐变红的过程十分明显,也不知是羞是怯、是期待还是难为情,他只有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瞟向对面。三日月宗近的脸笑起来令春花秋月都丧失颜色、那双笑起来比妖冶月晕更暧昧的眼直直地望着他。

“鹤就是惊喜啊。”








(它为什么看上去像没有写完,因为写到一半时比起写它我更想去打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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